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总分: 登录可见大赛首页 > 作品投票 > 详情
不负青春不负卿
作者:司乾揆   学校:山东理工大学   阅读量:856
排行:679   票数:19

不负青春不负卿

黑暗。

      看不见任何实际存在的东西,只有因为长时间睁着双眼而浮现的古怪光斑。

      丝丝带着凉意的海风吹来,他知道,再过几个小时,天亮之后,它们就会变得像红热的刀子,一刻不停的切削他略显单薄的身躯。

      远处出现了悬挂橘色灯的渔船,那温暖的光线就像是黎明。

      黎明,他想,那是他曾多么憎恶并且期待着的时刻。

      闹钟又响了,窗外依然是黑暗。

      尽管还是很累,他依旧迅速起床,洗刷完毕骑上自行车去买早餐——同桌家的馅儿饼很好吃,同桌喜欢喝他买的豆浆,所以他买两人份的米香豆浆,她带两人份的馅儿饼。

      时间依然很早,车棚里空空荡荡,他总是第一个从北门到达的。而等他锁上车子快步走到教学楼前东边的天空刚好透出一抹橘红。

      高三年级最东侧那间教室是唯一开了灯的,同桌应该已经在等着他了。

      忙碌且单调的生活让他感到厌恶,但好在同桌和她的馅儿饼给生活留下了一丝期待。

      忙里偷闲,他学会了吹口哨。

      口哨?

      玉川和它的灯火游走了,只剩仍睁着双眼的他。

      他觉得自己仍然清醒,但又不能感受到身体的存在。仿佛是在往上飞,又仿佛是在向下坠落。谁分得清呢!黑夜黏稠得像一滩泥淖,把他牢牢捉住了。

      这偏僻的小地方连只虫子都没有,他想。虫鸣还是很好听的。而且,他的口哨声就很像蟋蟀的鸣声。

      想到这里他就习惯性地要笑笑,但他不知道自己有没有笑出来。

      正胡思乱想,一阵刺目的灯光占据了他的视野,尖锐的哨音和光一同撕开了黑暗。骤然发生的一切使他的大脑出现了短暂的空白。

      他把那突如其来的灯光当成了刺目的太阳。

  的确是刺目的太阳。

  六月越来越近,天气也炎热了起来。老实说,他不能理解为何要每天在固定的时间固定的地点跑固定的圈数喊固定的口号,可当那刺耳的哨音和广播里的集合命令响起的时候,他还是会举着印了“三年一班”字样的牌子带领全班同学跑步——因为他是班长。

  同桌身体有些差,所以他放慢了脚步——即使这样会让后面的班级以及整个操场的人放慢脚步。

  天气还是很好的,有阳光有白云有梧桐树没有雾霾。这种速度于他而言没有丝毫难度,穷极无聊之下他开始向后张望。同桌就在队伍的第一排慢慢跑着,高高的马尾跳来跳去,两颊因为跑步有了淡淡的粉色——好像平时上课偷偷看她的时候也有这种粉色,他想着想着,不自觉地露出了微笑——阳光洒在她白色的校服上,显得有些刺眼。

  觉察到了他的目光,她很是羞恼,张了张口,像是要说些什么。

  “班长,班长!”

   不是她的呼唤,而是一个年轻男性的声音。

       依然是一个漆黑的黎明,猛然清醒过来的他意识到,又该集训了。

       照例是要绕着小岛跑十公里的,但今天排长说要加倍。

       前十公里不甚费力,但剩下的一半就不太好完成了,南海湿热的天气让他汗流浃背,连绵不绝的晨雨裹挟着几滴汗水流入眼睛,顺带逼出了他几滴泪水。

       新开辟的菜圃已经种上了从远方带来的蔬菜,几多白色的小花在朦胧的雨中摇曳着,他觉得,那是无比的美丽。

       挂着雨滴的野花很美,他和她都这样认为。

       在那个雨水丰沛的春夏之交,不致命的花开满他去学校的路。每天早上他会摘下几朵新开的花朵细心摆放在她的书桌一角,而她总会抱怨他把时间浪费在了这种没有意义的事情上但又会小心翼翼的用她厚厚的日记本把花瓣夹起。

       下午在学校吃饭,他会厚着脸皮说自己没带伞,要和她一起去食堂,而她也从未拆穿这小小的把戏。

       估计就是从那个时候起,他爱上了下雨天。

       或许爱上的不单单是下雨天?

       慢慢的雨停了,集训结束的时候太阳也出来了。

       这是一块位于华夏最南端的小小岛礁,现在很小,以前更小——它被祖国慢慢“养大”了。

       他是一名普通的军人,一个小小的班长。

       如果他没有去参军的话,现在应该已经快大学毕业了。就像她一样。

       祖国的边疆并不像国内一样安定,南边的几个凶恶的邻居一直在觊觎我们的领土。

       即使很危险,他仍然不后悔参军,因为这是他从儿时就有的梦想——只是对远在北方的她很是想念。

       没有基础的通讯设施,相隔数千里的两人只能通过一年经过岛礁两次的补给船和大袋大袋的书信来诉说道不尽的思绪。

       看看压在枕头下她的照片,翻翻积攒下来的书信,看着她秀丽的字迹,他就会慢慢的想起从前。

      从前,真是一个美丽的词汇。

      记得高中毕业那会儿,他以为就要分别了,特意跑了好远去买她最喜欢的带着印花的牛皮纸给她写信,但当他要把信送出去的时候,站在她的面前,突然就不知所措了。两个人傻瓜似的相对站着,都盯着脚尖捏着衣角,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了。

      他的伶牙俐齿不见了,她的活泼大方也不见了,只剩下不时地偷瞄、发烫的脸颊和长久的沉默。

      后来他们每次想起这件事还是会羞红了脸颊,但会带上幸福的笑。

      那天,他们在一起了。

“嘹亮的军歌声把黎明吹亮,

前进的歌声在风中回荡;

青春的旗帜在高高飘扬,

旗帜上飘扬着美丽的脸庞。”

      当一名军人一直是他的梦想,所以,大一结束的时候他便去服了兵役。

      她一直是支持他的。坐了七八个小时的火车,见到他之后,她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用力抱紧了他。

     离别总是会来,她说会等他回来。

     夜风不急不缓地吹着,吹过他们的身畔,却怎么也吹不散那浓浓的怀恋。

     日子还是一天天的过着,他已经在这块小小的岛礁上驻扎了近乎三年。

     再过两年,等退役了就回去娶她,他想。距离和时间没有冲淡他们的感情,他觉得,自己辜负她很多了,一定要用整个下半生对她负责。

     他不后悔自己的决定,毕竟他是在守卫自己的国家。

十一

     她也不后悔。

     那个毅然决然去参军的男孩,他所表现的坚强依然让她迷恋。就像是在那段十分辛苦的日子里的野花和无数个自修课上的讲解,或是寒冷的早晨里一杯烫手的豆浆,他依然是她那个可靠的英雄。

     她等着嫁给他。

后记

谨以此文,向那些牺牲了自身幸福来保卫祖国的军人们致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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