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总分: 登录可见大赛首页 > 作品投票 > 详情
他们,你们
作者:薛燕   学校:安阳学院   阅读量:1501
排行:314   票数:164

我是一只墨绿色的蜘蛛生活在一个火车站的候车厅内。我不知自己从哪里来,更不知该何处。我睁开眼的那刻,就置身于织网和网的轮回中。

 

我能听懂人类的语言,并且能看到他们的过去。我生活的地方每天都有各种形色的匆匆路人来去,在这个陌生的地方,他们每个人都习惯以一副独的姿态,诉说属于他们的故事。这些人有太多的不相似,又有太多的相似。不相似的是故事,相似的是人性。

 

我对季节没有严格的辨别度,我的世界里只有个极端,天和夏天。此刻看见那位坐在靠墙第一个座位上,裹得密不透风的妇人,我才知道冬天来了。那位妇人是梅太太。梅太太身上穿着一件厚厚的紫色貂皮大衣,整个身子都裹在那毛绒绒的紫皮里,远远看上去像一只肥硕的紫色大猫。梅太太露在外面的除了那一双尖的像一对长矛的黑色皮鞋外,还有一张四十岁左右女人该有的脸,或许梅太太保养的比她的实际年龄看上去更小些。梅太太的左边坐的是一位赶着回家过冬的农民工老许,老许看上去满脸的疲惫,浑身上下最醒目的是脚上的那双鞋,那是一双比夏天的单鞋稍厚一点的黑色料子鞋,冬天穿这样的鞋在脚上明显有着莫名的突兀,鞋的底子上和左脚的鞋帮上有一些干了的黄泥,以至于老许每轻微的动一下,就有许多细细的黄土从他脚上掉下来,当然老许是不会发现这些的,他只是安心的用一只黑糙的老手,不停的往干裂的嘴唇里递送着瓜子。老许的一举一动都在梅太太的窥探中,梅太太不大喜欢和这样的人坐在一起,可是无奈,候车厅内人山人海,有个座位已经是万幸了,所以梅太太只好在心里默默忍着,手中拿着她那部当下最流行的手机,但是梅太太不会轻易去按手机上任何按键,因为到目前为止她还操纵不了她手中的那个高科技。

 

太太右边的那乘客起身走了,可就在梅太太打算换位置时,一穿一件毛衣,斜挎一个小包的姑娘像一阵风一样跑过来,一屁股坐在了座位上坐下来之后她还在瑟瑟发抖,看来是冻的够呛。这是已经大学毕业一年半的徐小姐。徐小姐一脸的落寞无助,仿佛还略带任性的撅着那红红的小嘴。梅太太见身边来了一个年轻漂亮的姑娘,打算和说说话,来消磨这无聊的时间。徐小姐毫不避讳的告诉梅太太她刚刚参完一场面试,无奈误了车,只得再等下一徐小姐还说自己大学读的是金融类的专业,但她喜欢的工作是当演员,所以从毕业到现在她一直在找一份可以实现她演员梦的工作,可是每一面试她都失败了,今天的这个面试是她参加的第场面试,同样以失败告终。梅太太听了徐小姐的倾诉不免有几分同情,但也很容易让她想到了她远在澳洲的儿子作为回礼梅太太也告诉了徐小姐一些关于她家里的事情,原来梅太太家里是在北方做煤矿生意的,梅太太有一个儿子,大二那年就被送到澳洲深造了,毕业后就留在那里安立了业,梅太太说的眉飞色舞,恨不得架一个麦克风在自己嘴边。梅太太口中她儿子的生活就是徐小姐所向往的,徐小姐听得如痴如醉,无意间了句梅太太和儿子多久见一次面,这时梅太太的声音立刻降低了分贝,脸上的表情也失去了刚刚的丰富,只是低低的说儿子很忙,但还是经常打电话给她再看坐在梅太太左边的老许,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了口中的瓜子,只是静静地坐着,像在倾听什么,但是他整个过程却不发表一句话。此刻老许心中在想,他那个和他一样不善言辞的女儿明年也要考大学了,他付不起女儿的出国费,更左右不了女儿的兴趣爱好,他对女儿该怎么办好呢?

 

再看靠暖气那一排前面的几个人,那个坐在最中间看上去精瘦,鼻梁上架一副眼睛的人是银行职员韩先生,他在外地读高中的儿子在学校和同学打架,把同学的眼睛打伤了,学校三番五次的给他打电话让他处理,无奈之下他只好请了假天的假,去儿子的学校看看。其实接到儿子学校的第一个电话,听说儿子和同学打架时,韩先生十分紧张的,但当他听到他儿子并没有受伤,是把别人打坏后,一颗悬挂的心也就又落回了原处。韩先生看完了手中的那本关于经济类的书籍,便开始无聊的左瞟右瞟,在他的左手边坐着一位三十岁左右的女子,她是已经结婚年的乔女士。那女子一头乌发,白皙的脸上一双扑闪扑闪的大眼睛,甚是美丽。乔女士身穿一件半大的白色羽绒服,一条枣红的毛绒围巾更衬的的脸白皙可爱,只是那种白有几分不易察觉的病态。韩先生忍不住想多看左边的可人几眼,所以目光频频的瞟向乔女士乔女士意识到了韩先生的目光,她决绝的把脸扭向一边,不给韩先生搭讪的机会。韩先生自觉没趣,就同他右边的一位年龄相仿的男人刘先生有一句一句的聊了起来刘先生告诉韩先生说他是一个商人,他在一个县城里拥有一个中小型的超市,和两家五金店,这次出差就是去和商品供应商谈合同的。韩先生一听对方是干个体的商人,不由在言语间射出对商人的羡慕,和对自身职业的抱怨韩先生说他的生活就像是一个古老的座钟,每天都是循环式的圆圈生活,没有任何的激情和惊喜可言,每天除了单位的那台过钞机,就是家中那步入更年期的老婆,他对个体商人那种自由自在并且高收入生活是无比羡慕的。刘先生听了韩先生的抱怨不由出来反驳,他告诉韩先生现在的个体已经不比前几年了,随着互联网电商的发展,传统的商业模式已经到了严重的冲击,现在他的生意已经是每况愈下,他手中的经营的五金店甚至是在赔钱经营。说回来他很羡慕像韩先生那样吃政府饭的工作,踏实稳定。一旁的韩先生听着刘先生的反驳,只是不停地摇头,嘴里还不住的说还是干个体好,从商好。

 

听着旁边个男人各自有据的羡慕和埋怨,乔女士心想难道拥有一个幸福美满的家庭不比什么都重要吗在她看来有一个幸福的家庭一切都满足了,只可惜她的生活不给她这个满足,她已经结婚年了,可是却未能给他的丈夫生出一个孩子,给他的婆婆生出一个子,为了这件事她的婆婆没少为难她,就连她的丈夫最近对她的态度也不像从前热情了,就拿这一次来外地看医生来说,如果是以往她丈夫肯定不放心她一个人出来,而这一次他的丈夫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不闻不问,任她像无头苍蝇一样乱撞。老天爷什么时候才能给她一个孩子呢?

 

这只是某年某月某天某刻的故事但是这样的故事在我生活的地方,每时每刻都在循环式上演。他们人各迥异,他们的遭遇却往往相似。许多时候你们就是他们,他们就是你们。

 


我爱竞赛网赛事交流总群
我爱竞赛网赛事交流总群
商业创业比赛交流群
商业创业比赛交流群
设计广告比赛交流群
设计广告比赛交流群
科技IT类比赛交流群
科技IT类比赛交流群
学科技能比赛交流群
学科技能比赛交流群
选秀歌唱比赛交流群
选秀歌唱比赛交流群
兴趣爱好比赛交流群
兴趣爱好比赛交流群
公益志愿者交流群
公益志愿者交流群
青年机遇信息交流群
青年机遇信息交流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