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总分: 登录可见大赛首页 > 作品投票 > 详情
边境的边境
作者:周晋航   学校:兰州理工大学   阅读量:2192
排行:408   票数:103

                                                                                                                                           边境的边境

    我从未来到这里。

    教育系统显示的数字打碎我的十年寒窗时候所有以前的念想和如今的以后一起水到渠成。因为没有上一本线我在志愿填报的时候痛快地写了一个火车能坐上很久的城市。三个月后我就坐在这个能感受到鼻毛真实存在的二楼自习室这里的楼道口写着二楼正在打扫,请下一楼自习。我对面就坐在a,他趴在桌上看着07年温网,决赛是费德勒对纳达尔,在每次抢七的时候他都会哼一下,我就看着他的脸,额头漫山遍野的青春痘,他说这是他熬夜的结晶。

   想象一下光的孤独,在从太阳发出到照射地面的八分钟里,它要忍受-273摄氏度的凛冽,真空里无声的死寂,然后才能折射到地表面,其中大部分成为植物光合作用的牺牲品。a第一次见到我就这样和我说,我也不知道他从哪里找来的段子,就像我清晨去田径场看到练壁球的男孩a是哪来的一样。我往他身后攒动的影子看过去,有好几对晨跑的情侣手挽着手在眉来眼去互送秋波。我再一次往他身后的背影望去,自习室的灯光就乍然而灭,a和我的周围发出了剧烈的噪声,口技里面说是百千犬吠,大家开始对着日光灯指桑骂槐,从学校停电停水骂道断网。而a却坦然自若,最后费德勒赢的时候他依旧是哼了一下,在回宿舍的路上他绘声绘色和我分享了光的孤独概念,我很难去理解他想表达的是什么,因为人用自己主观想法去体会他人思考不总是对的,罗曼罗兰是这么说过。

晚上我躺在床上看2046,看到一向深居简出的梁朝伟变成了水性杨花的章子怡的时候我睡着了,凌晨的时候我被喉咙如怪兽被奥特曼炸了的刺痛给生生拽醒了,那时候室友都睡昏天暗地,我在这昏天暗地里翻箱倒柜地找药。找到阿莫西林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窗口外面的亮光,我想起来梁朝伟说的:所有的记忆都是潮湿的。

刚进入大学军训的晚上,我们在排球场上踢正步,然后远处房子边缘的led灯就亮了,在九个漫漫黑夜里,它就好像天边的一扇门,三边的led光似乎就是门后面侧漏的光线。门后的世界与我就隔着那扇漆黑的大门。因为当时吹着从西伯利亚侵蚀而来的寒潮的关系,我感觉我像弃婴一样被抛弃在门内的温暖世界以外了,我这样对我的同学的描述,他们说我有病吧。

 

嘿,看那黑色的大门,”a指着它对我说,我不知道你注意到没有,很小的时候,有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我的脑海里有这样一种想法。自己对自己的视角从头顶上升到8000米的天空,但还是能看到你的存在,再上升到地球之外,但还是能看到你的存在,上升到整个太阳系,一个个星球往你的视角里鱼贯而入,你的视角能放到无穷远。但还是能感受到你的存在。这时候你个人意义在哪里,你是在怎样一种状态下来到那个地方的。每当有这种想法,我就感到恐惧 ......”我注目着他,我呆似木鸡地凝视着他,我说:这么小就想这些,你有病吧。

 

这种恐惧我当然体会过。这是被孤独的恐惧。在我五岁大的时候,也就是可以被别人说只有五岁小孩才相信的时候,我记得那天天气很好,五岁小孩的天空很少没有不好的我们院里的孩子在玩赛车,赛车莫名其妙开进了一张石板长椅的内脏,我就毛遂自荐地把头伸进椅和坐板之间的缝隙要去捞车我爸妈都上班去了,我保姆在看还珠格格。那时的天空颜色铁定很蓝,可惜我看不到,头被卡在石椅的缝隙里。起先我使出四年前吃奶的力气,可惜噬脐莫及,头的位置分毫未动。边上的孩子都吓傻了,赶紧跑开了,我就无奈的看着里面的四驱车,我就天真地认为此生就要卡在这里了,虽然当时的我并没有此生的概念。

忍受了相当一段长的时间,四下的邻里对着我映照黄昏余韵的屁股指指点点了半天我当时就希望有个人能够把这条石椅砸碎,这样我就可以像昨晚看的孙悟空一样永重获新生了。

 

你刚才怎么不唱?我问a刚才有这么多女的你怎么不唱,现在就只有我一个男的你这么激动是几个意思?

a站在排球场临时搭起的舞台上,手里拿着手机和麦克风,背景就是那黑色的大门。我从远点的地方看过去,渺小的a就好像镶嵌在那扇门上,摇晃着脑袋首鼠两端。

当你在,穿山越岭的另一边,我在孤独的路上没有尽头······a的背后望眼欲穿,a的身影开始逐渐分崩离析,若即若离。接下来我看到整个操场闪光灯和拍手声,无数的人头在像雨中的湖面一样波动。当然还包括面前那些补给灯光的女生。

 

女生b那天自告奋勇地给我补给灯光使我感动,后来她跟我聊天说她家在她八岁大的时候养了一条狗,至于八岁和养狗之间有什么联系无从考究。起初那条狗很喜欢追人,而且很小,小的狗一般都是比较狂躁的。她给它起名叫希特勒。后来她妈不知怎么,认为这狗欺人太甚,就把希特勒关进了楼下车库结果是她们后来出去旅游就把希特勒给忘了,回来的时候邻居向他们报告,说每次经过他们家的车库的时候老是有东西在撞门。他们这才想起来希特勒还关在里面,把门打开的时候希特勒已经奄奄一息了,因为它本来就小。瘦的那是惨不忍睹。

那后来呢?

后来希特勒就不追着人跑了哦。我爸说这一实验验证了心理学上的反馈,可我觉的不是希特勒已经关傻了,就是希特勒得了抑郁症了。

你们旅游了几天啊?

就四天哦。

这些话是女生b和我在公交车上碰见的时候说的,这种女人身边总是不缺乏男人,从小我就见过这种女人,学习工作安排恰到好处,生活上靠嘴巴和脸左右逢源,自卑这类词语在她们身上根本存活不了。我当时在手机报上看到一则大学生救落水儿童的事迹。说是一名大学生因救落入黄河的小学生而英勇牺牲,最后被追认为“xxx楷模”“十佳xxx”我当时看的挺伤心的,人都没了有那些奖章称号还有什么用,这位学长只是成为了现代人冷漠忽视的冷冰冰的道德标本。女生b这时候在问我我头上的凹坑是怎么回事,于是我又是百般无奈分享了一个悲伤的故事。

那后来呢?

后来我的头被牛叔转了一下,就出来了。迟到的保姆呆立在那边吓个半傻,邻里的男女老少皆大欢喜,好像大圣归来一样。我欣喜若狂,不久便哭晕过去。当然我为了面子并没有向女生b诉说我出来以后的事情。我的脑海里只是停留在我卡在石缝里的那个时候当时落水的学长会不会和我的感受一样。抑或是更加强烈。鲁迅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事物毁灭给你看。那个时候我们都对世界有眷恋,我的童年里有西游记和各种各样的玩具,而学长的青春里也有同样美好的种种。

 

暑假里我把我高中三年的练习跟书本全部卖给废品站。站在废品战的门口我扯着嗓子叫了好久。从叠嶂的纸堆后活生生地钻出来一个中年女人,那女人撂了撂她干涸的刘海,很结巴地问我要卖纸吗?不知怎么的,还是看到边上有条狗像我没见过的希特勒一样。我很难受的把书从包里一叠叠的地掏出来,我不知道是心疼这堆书还是这个女人的工作。几年前的某个地方我看到有个名不见经传的作者写过一篇文章,《边境的边境》,内容和题目我都不敢保证,但当中就是讲述了这样一种职业的人的生活。这样的女人人正是和眼前的b形成耀眼的反差,真是一种现世的矛盾。

晚上我洗脚的时候我收到了女生b赤裸裸的表白以至于我夜不能寐。这时候我看到窗外的光的时候就是另外一种感受了。我把脸贴在满是灰尘的玻璃上,遥远看到的那扇漏光的黑色大门。可是感觉并不孤独寒冷,倒是那漏过来的光线散发着一种冰箱关闭时四溢逼人的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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