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总分: 登录可见大赛首页 > 作品投票 > 详情
清明煮酒
作者:唐蓉蓉   学校:桂林理工大学南宁分校   阅读量:2419
排行:249   票数:245

清明煮酒

 

    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

    又是一年清明,不知家乡是否如往年一样,细雨纷飞。往年跟着长辈们去扫墓,绕过山坡,踏过田埂,远处峰峦如聚,烟雨清凉,近处临水照花,杜鹃正艳。一年最好的光景,在此刻展现出来。

    焚香,扫墓。千百年来,我们以这样的方式缅怀祖先。

    以往每一年,我都会到爷爷坟前扫墓阡陌纵横,细雨纷飞,扫墓人络绎不绝,沿着曲曲折折的田埂望去,连绵的小山似一卷淡淡的水墨画。山脚下有一座坟,一座矮矮的坟,像极了爷爷生前佝偻的背。荒草覆没的墓碑,带着几分沧桑与悲凉。父亲细致地将爷爷坟上的杂草除去,我则将一壶酒缓缓地倒在爷爷坟前。一时间,酒香馥郁,连一旁的杜鹃花,都醉了几分。

    爷爷生前最爱喝酒,平日里总不了几杯,逢年过节更是喝得酣酊大醉。小时候,家里人没少劝他,也曾偷偷地将酒藏起来。爷爷翻遍屋子也找不着酒,便对年幼的我发怒。我面不改色,随他怎么着急,怎么生气,就是不告诉他。他知我吃软不吃硬,便开始花言巧语地哄我,毫无作战经验的我,就为了几颗糖果被老狐狸策反了。不仅乖乖供出了藏酒地点,还帮他在奶奶面前撒谎。爷爷赞赏地看了我一眼:“孺子可教。”然后他悠哉悠哉地坐在八仙桌旁,配着一碟花生米,小酌着美酒,哼着小曲儿,摇头晃脑,长满老茧的手指有节奏地敲着,颇有几分奸计得逞的得瑟。我突然意识到我这不是孺子可教,而是助纣为虐......

    我一边吃着糖果,一边为自己的“叛变”懊恼,忽见爷爷端起了酒杯,却也不喝,仔细观赏着。竹影横斜,月华如水,晶莹的液体在杯中微微荡漾,爷爷仿佛在端详一件绝美的工艺品:“这酒啊,明明是水的形状,却有火的性子。酒香不怕巷子深,年代越久,越是醇厚。这人啊,也是一样的。”当时年少,并不理解其中深意,只对这酒产生了莫大的好奇。爷爷笑吟吟地给我倒了一杯:“丫头啊,陪爷爷喝两口,很好喝的。”我半信半疑地接过酒杯,抿了一小口,立刻呛红了脸。我怒摔杯子,委屈地叫着:“你骗人!”“哈哈哈......”

    爷爷爱酒,只爱最普通的土酒。阳春三月,草长莺飞,风中飘散着淡淡的梨花香气。平时干活累了,爷爷就让我把大水牛栓在在河边喝水坐在柳树旁拧开随身携带的小酒壶,有滋有味地喝着村长蹬着一双油亮油亮的皮鞋,提着一个小盒子,笑呵呵地走过来递给爷爷一支烟,哈着腰恭恭敬敬地为爷爷点上火:“老哥啊,上头要征收田地, 催得紧,村里人又守着田地不放,你是族里的老人,说话管用,可得带头签字啊,那帮老家伙都望着你的风向呢。”爷爷深吸一口烟,表情凝重:“征收了田地后,这具体怎么补偿,上头也没个明确表示,我要是煽动大伙签字,以后你让乡亲们吃啥?毕竟祖祖辈辈都是靠这块土地啊。”伯伯打开盒子,拿出一瓶包装得很高档的酒,笑得有些谄媚:“知道你好这口,特意托我侄子从外面带来的,你带回去尝尝。另外你孙女在学校申请助学费的那单子,我帮你把字签了,把章盖了,怎么样?”

    “我这把老骨头还算硬朗,替人家犁几亩地,丫头的学费就到手了,不劳你费心了,至于别人签不签字,这我可做不了主咯。”爷爷摁灭了烟头,语气波澜不惊,“这酒倒是金贵,不过咱穷人家只喝得惯土酒,清清白白,哈哈。”

    日子无声无息地流淌着,爷爷仍是爱酒,也爱骗我喝酒。他总是眯着眼睛,用一种半醉半醒的眼神看着我,说:“人要像酒一样温柔而又刚烈,要经得住生活的碾压......来,喝两口。”而我通常都会当他发酒疯,然后默默地走开,懒得理他。

    树欲静而风不止,子欲养而亲不。后来政府征收了田地,给了补贴。新家建起,新房落成,爷爷却走了,还来不及搬进新家住上一晚。病榻上的爷爷骨瘦如柴,单薄得一张残破的纸片好像一阵风就能把他吹散他脸色苍白,一双眼睛空洞地陷进去,仍是眯着双眼看我,我甚至有种错觉,他只不过是喝醉了,明天依然会健健康康地站在我面前。然而他终究是走了,在朝阳还未升起,晨露还未消散的黎明时分,永远地走了。我躲在房间里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酒,那口浓烈顺着喉咙一路烧下去,所经之处,撕心裂肺地疼。

    爷爷一直希望我做一个有“酒性”的人,有善待一切的温柔和不屈不饶的烈性,以平和的心态去面对生活的碾压。然而很多年以后,我才明白爷爷话里的深意。人生如酒,唯有经得住时间的沉淀和岁月的典藏,才有可能变成陈年佳酿。 

爷爷爱酒,就连重病时候也念叨着他的酒。也许对他来说,只有酒,才能安慰这沧桑岁月。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今年没有回去祭祖,他该要千辛万苦,去寻那飘着酒香的杏花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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