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总分: 登录可见大赛首页 > 作品投票 > 详情
第三只瞳
作者:苏现奎   学校:山东理工大学   阅读量:2797
排行:193   票数:360

   第三只瞳


  我还是去过很多地方的,看过许多的人,经历过许多的事,路过世界的形形色色,却越发觉得自己孤陋而寡闻了。我想谦卑而又虔诚地祈求第三只瞳,让我不再执着于陪我走过一场场青春的秋雨和冷霜,裹足不前。

 

第三只瞳——可以看到海的山

我来自大海的故乡,一双褐瞳看惯了海的颜色,依旧痴迷于那种经久不厌的舒畅。

海是倒过来的天,所以海边的农民,有两个属于他们的天空。两片天空之间是一座座山、条条山路,还有一个个安详的村庄,以及,村庄的记忆:低矮的木棚下,古老的磨盘不知从何时开始转动,凹陷的印痕,是时间给予它的最体面的记号,梦里磨盘转动声的呓语,诉说着人们和时光的交流,也演绎着岁月流逝中经久不息的勤劳和质朴的记忆。

还记得《在山的那边》中写道:“人们啊,请相信,在不停地翻越过无数座山后,在一次次地战胜失望之后,你终会攀上这样一座山顶,而在这座山的那边,就是海呀,是一个全新的世界,在一瞬间照亮你的眼睛……”我曾经为自己能没有失望地完成这样一件事情而沾沾自喜,这对一个依山靠海的孩子来说是多么轻松,可我终究还是没有体会到文字中表达的情感。我渐渐明白,那种心驰神往的感动和自由,原不是这一座座小山可以承受的。

  第三只瞳,我的高原。很多时候,很想去陕北,不为参观,不为旅行,甚至没有什么具体的理由,站在被雨水砌成一道道脊梁的土塬上,眼前是一望无际的悲壮与荒凉。一阵黄沙吹起,远处走来一个头裹白头巾的农民,突然响起一声高亢的陕北号子,让人抑制不住感动得流下泪来,热泪随那股强劲的高原风飘落进故乡的大海。我想,每个人都该有这样一个高原,或许是一个地方,或许是一本书,或许是一个人,甚至只是某个洒满月色的荷塘,站在上面,生命一下子变得安静而丰富,像沉淀到泥土的雨水,回归了生命的本真。

  或许人生命的过程正是为了寻找这个高原,或者,它是很高很高的一座山,不断地去追寻它,我才能感受到生命的存在;有了它,我才不会随波逐流,淹没在大海的朵朵浪花中。

                                             

第三只瞳——岁月撑起的脊梁

  看过很多赞美父亲的话,自己却很少对父亲表达些什么。在我的思想中,我一直把那些话定义成了溢美之词,总是假借年少轻狂的名义,固执地不屑拿出小小的篇幅写下几句发自肺腑的话语,却是在跌跌撞撞的遍体鳞伤过后,又一次次地辜负了这干瘪的盛夏。

  在我两个瞳孔里收住的关于他的风景,是一道脊梁撑起的天空。他是一个算不上文人的文人,我最该感谢的是他。记忆中听他说过他的梦想,也听他说过它的梦想在现实中无望地崩塌,是啊,谁没有过梦想呢?可也没有多少人能画上一个完满的句点吧,父亲是大多数人中的一个,可让我惊奇的是,他从没有让我摔碎自己的理想去修补他的夙愿。父亲肯定是这样想过的,从我牙牙学语时教我背古诗词到三四年级教我写作文,那首生于南国的《红豆》一定载着他悄悄发芽的相思;当他听说我的作品又发表刊出时,一定是割着麦子并洋溢着自发的微笑的;当他每次像个孩子一样欣喜地打来电话,不太流利地说着一些连我都听不太懂的专业知识,告诉我我学的工科专业是多么多么地有前途,每到那时,我总有一种抑制不住的百感交集,我背离了他的梦想,他却依旧快乐。

  第三只瞳,当我成了他,以父之名,我该做些什么呢?我会比我父亲了解的东西更多,能告诉给我的孩子的也更多,但我明白,我以父之名为孩子撑起的天空,一定没有父亲的脊梁撑起的那么广阔和纯净,我给的那片天空里,有我自己强加的色彩。但我会尽量淡化,会没有底气地去批评一些他犯的我也曾犯过的错误,让他从我的经历中自己去领悟一些东西。我希望第三只瞳里的我,是孩子眼中称职的父亲,也是一道铿锵的脊梁。

  在这个热血的年纪,我以父亲的姿态去工作和生活,生命才会更有分量。

 

第三只瞳——遇见卑微的灵魂

灵魂根植于世代相传的基因,流窜在家族图谱的每个分支,每条血脉。米兰·昆德拉《笑忘录》中反复吟唱的“牧歌”,我们需要一个伊甸园来安放自己漂泊的灵魂。戏台上悲欢离合,我们无非是在妙曼的舞姿中寻找自己的身影;书籍里人生如梦,我们只是在前人的典籍中寻觅似曾相识的情节。这样的灵魂归属感,像久经沸水中烫过的茶香,需要在清风徐来的静夜邀月共品。

我不懂画,但我欣赏一位画家——文森特·梵高。他的人生几多坎坷,他辗转各国,学习并创作绘画;他曾做过传教士,这让他有机会与大自然亲近,与形形色色的人接触;他以卖画为生,却几乎支付不起画笔、绘纸、模特的开销,虽然有弟弟提奥经济上的帮助,但生活依然艰难;他也曾有机会做一名职员,并且他相信这份工作会使他的生活得到不错的改善,可他最终还是选择了卑微地活着;他常去拜访有名望的画家,看望穷苦的人,而不与名贵之人有过多的来往,那里的人总愿意为了利益出卖自己的灵魂,说着心口不一的话,做着矫揉造作的事,而他更愿意简单朴素、选择卑微。丰子恺认为,梵高的作品从不是技术的产物,而是热情的硕果,这种热情来自发烫的灵魂,一如其笔下向阳怒放的向日葵那样绚烂浓烈,也同希腊神话中烤融了伊卡洛斯翅膀使之坠入深海身亡的烈日那般危险致命。

梵高生前只卖出了的《红色葡萄园》这一幅画,但他永远坚持着创作,永远热爱着生活。他认为画家的责任就是要把某种思想融进他的作品中,而绘画是什么?绘画就是要设法穿过一堵看不见的铁墙,这堵墙矗立于一个人感觉到的和他所能表达的之间。而一个人处于这个情境下,身体是最舒服的,心是最自由的,灵魂,也是最卑微的。

我希望第三个瞳孔里的我,有缝进卑微的灵魂。在这个物质和精神总不能齐头并进的时代,精神的匮乏往往泯灭了人们从生活中摸爬滚打锻造而出的那颗火热的心。前进的动力似乎只是金钱、权贵、利益,而忽略了热情与渴望的灵魂。“没有一点疯狂,生活就不值得过,听凭内心的引导吧,为什么要把我们的行动,像一块煎饼似的在理智的煎锅上翻来覆去地煎呢?”生活若此,无所畏惧。专心去做你渴望的事,哪怕辛苦一点,卑微一点,但至少是快乐的。我不介意卑微,但我要在伟大的事物面前卑微,在我的良知下卑微。

第三只瞳,我看到的,是另一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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