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总分: 登录可见大赛首页 > 作品投票 > 详情
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
作者:尹菊   学校:南昌大学   阅读量:1097
排行:649   票数:22

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散文)



 

毕淑敏曾说,一些事情,当我们年轻的时候,无法懂得;当我们懂得的时候,已不再年轻。我承认我不曾历经沧桑,有时只是旁观着生老病死;我庆幸我不曾历经沧桑,尚有余力旁观生老病死;

 

亲爱的小孩

亲爱的小孩,你来到这个世界已经八个年头了。看着你背着卡通书包在叔叔怀里撒娇的模样,不经意间就想起你的出生日。也许在我的脑海里,那一天才是最美妙的。当你的妈妈在产房内声嘶力竭,房外的奶奶不断地擦着眼泪,她的心情并没有随着时间流逝而获得一丝平静。我的叔叔反倒是喜逐颜开,开心地搓着手,时时刻刻准备着迎接你的到来。他无疑被房门外等候的女人们数落一顿,果然男人都是不长心,自己媳妇在手术室疼得死去活来,还一个劲儿乐呵。笑声,似乎不合时宜,可这却是作为爸爸的他表达喜悦的方式。他说,我马上就有孩子了,为什么不高兴呢?无论是奶奶揩不干的泪水,还是叔叔难掩的欢笑,他们都用自己的方式期待着新生命的到来,都紧紧牵挂着你,在相同或者不同的地方等待你的第一声啼哭。

孩子总是幸运的。当你在小小的婴儿床里时,他们议论着护士刚刚说完的体重,带着笑嗔怪你的妈妈怀胎时没有撑开肚皮吃。他们一会瞅瞅你,眼睛、鼻子、嘴巴,哪里像爸爸,哪里跟妈妈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他们说第一个抱你的是爸爸妈妈,妈妈躺着笑了,仿佛刚才撕心裂肺叫喊的人全然是别人,她摸摸你的小鼻子,脸上绽放了花朵般的微笑;爸爸跃跃欲试想要从妈妈怀中接过你,笨拙的抱姿引来了病房里阵阵哄笑,尽管如此,他没有半点想把你放下的意思,直到奶奶催促着让她抱抱大孙子,才肯把你抱过去。你的一举一动,都如同经过放大镜,进入他们的瞳孔,摄入了他们的心田。

亲爱的小孩,等你长大以后,就会明白生命是件多么神奇的事,就像那日在病房里感受到的一样,所有的初生都带着爱。我已记不清我是否也被一群人簇拥着争相抱过,可是我一定和你一样,被所有等待我来到世界上的人保护着、疼爱着。然后,开始我的人生。

 

时末人老

从小到大,我和哥哥见过爷爷的次数能用十个手指头数出来,往往他的出现都带着争吵。很小的时候,远远看着他亲昵地抱着大伯的孩子,笑得很慈祥,和那个扯着嗓子,我只能躲到一旁的样子完全不一样。我问妈妈,爷爷是不是不喜欢我们?妈妈只摇摇头,从不细说。从童年的方向上,我只能望见他争吵之后离开的背影。这段空缺的疼爱,是小爷爷一点点为我填满。

两代人里,我是唯一的一个女孩,小爷爷对我喜欢得不得了。已经七八岁的时候,我还赖着要他抱,他不理会妈妈在一边的嚷嚷,把我抱起来,我摸着他的胡子哈哈笑着,那时候他的笑容就是我心里的大太阳。六年前,他有了自己的小孙女。小妹妹有些胖,他抱着已经很吃力了,却笑得很开心。我看着他们总会想起自己的小时候。我的长大,是他的苍老。

上次见他,是在祠堂里。一位老人去世,他在祠堂帮忙。祠堂里奏着哀乐,铁盆里烧着纸钱,飞起的灰一圈一圈,小爷爷坐在门外,身前是一根一根抽完的烟头。看到我来了,他让我坐在他身旁,许久都没有说话。我静静抬头看着他,白的发,佝偻的背,爬满了皱纹的脸,我知道他在想什么。人的一生啊,那么短暂。祠堂里传声,让亲人送逝者最后一程,我望着他前行的背影,眼里开始有泪水打转。堂前桌上燃着的蜡烛,就像人的这一生,只剩下一小节,微弱到人远远的呼吸就足以将其熄灭。我不敢重重喘气,我开始感到害怕,为了逝去的老人,更为了我爱的小爷爷。他老了,可我多么希望我一直没有长大,我依然可以在他有力的臂弯停靠。

伴随年老,人一下子就多了许多软肋,在身边的人一个个离去时惶恐不已,他渴望多些岁月可以与儿孙其乐融融,又不愿成为孩子的负累。

可是,我无力抗拒,我们都要老去。

 

超人也会生病

小时候,我总是屁颠屁颠地跟在哥哥身后,一起买了上百本的《哆啦A梦》漫画,认识了几乎市面能买到的光盘上的奥特曼。那个时候,他就是我心中的超人。

他十岁那年,生了一场大病。医生说头部血管畸形需要进行手术,瘫痪风险很高。我只能待在家里,数着日子觉得他就快回来了。捱到放假,我终于被允许去市医院看他,他拿着书坐在床上,还是和以前一样取笑我,把桌上的零食都吃光了。妈妈说哥哥很勇敢,没有掉一滴眼泪,甚至在没有麻醉药的手术上也没有哭鼻子。前前后后三、四次手术,他并没有康复。妈妈决定带他去上海,整整两个月,再没有见到他。

他生病的日子里,家里人的心都皱缩成石块,无数次向上苍祈祷他的康复,甚至愿灾痛以十倍的强度降临于我们自身,以换取他的康复。外婆在家里难捱干等的日子,总是想要做些什么,平日里不信鬼神的她也求神拜佛。她用手磨过几十个核桃核,手都渗出血来,用线穿好佩戴在身上;他把哥哥的衣服折好,放在我的枕头底下,我每晚睡不了多久就醒来,开始抱着他的衣服哭。这种心底轰的一声倒塌的感觉,便是每每想起来都能让我惶恐不已。我的妈妈,最爱我们的人,承受的最多。哥哥有一次说,他看到病房里其他孩子妈妈都哭得那么伤心,可是他没见妈妈哭过。后来妈妈告诉我,她每次都躲到外面,哭完就赶紧擦干眼泪,不让哥哥发现。她倒了,谁来支撑哥哥。为了我们,他们总是要当最强大的人,担负起照顾我们的责任,连放声痛哭的权利也被剥夺。这就是至爱。

我感恩哥哥没有拖着破碎的心去熬过这段严寒,并找回了健康,仍然崇拜他是我心里的大超人。我也清晰地看到,我们身上一点点苦痛,总有人欲以身代之,就像《丧钟为谁而鸣》里所说,没有人是一座孤岛。我们的身边,有太多人,同呼吸,共命运。

 

再见贝儿

2015年1月16日,我喜欢的歌者——姚贝娜,于深圳北大医院黯然离世。总想为她写些什么,是纪念,是告别。

那年夏天,《中国好声音》舞台上,红T恤,牛仔裤,干练的短发,一首《也许明天》惊艳四座。打败癌症的她以孤注一掷的信念放手去博。这双精致的红舞鞋,它有魔力,姚贝娜穿上它便忘情地在自己的舞台挥洒。

我还无法坦然面对死亡,直到今日,心里也没有真正接受她离开的事实。明明看过了每一篇关于她的死亡报道,明明看到了网上为她点的蜡烛与日俱增,明明看到了深夜公路上歌迷捧着巨幅画像,举着蜡烛护送她的角膜。她,却真的走了。悲剧是将美好撕碎,人们一直念念不忘,却永远也等不到她的回响。但我也开始相信,这个世界上有天堂,她会继续唱歌,她会唱到将头上的乌云,全部洒落。

我从来没有认真考虑过死亡这件事,它似乎显得有些遥远。我有再大的恐惧都被“遥远”杀得片甲不留。这次,我才真正直视我所认为遥遥无期的事情。她在死亡这堂课上教会了很多。这是生命的另一次洗礼。她在最痛苦的时候心系他人,死后以另一种方式迎接初升的太阳。姚爸说姚贝娜的一双大眼睛很漂亮。她的这双大眼睛,以另一种方式得以继续闪亮。

不是所有的离开都要结束,我愿意像她一样花光在这世上所有的好运,给另一个素未谋面的人带来春暖花开。好好地活着,认真地去爱,就像她在歌里唱道:总有美好要借我寄托,(我)会是该成为的我。

也许一年以后还想念她的人只剩八成,五年后只有六成,十年后不到五成,数十年后寥寥数人,不要紧,我都会记得她——用心的歌者,这世界她来过,短暂的花朵,也是最长久的琥珀。

 

回想走过的岁月,尽管有几多苍白,不能像聂鲁达一样说:“我承认我历经沧桑”。但至少有这些难以忘怀的或喜或悲的时光,让我能以幼稚的姿态慢慢触碰生命的光,拥有属于我的完整青春。我依然恳请延长我的感性时光,我愿意历经一番沧桑,或狼狈,或欢畅。

 

 


我爱竞赛网赛事交流总群
我爱竞赛网赛事交流总群
商业创业比赛交流群
商业创业比赛交流群
设计广告比赛交流群
设计广告比赛交流群
科技IT类比赛交流群
科技IT类比赛交流群
学科技能比赛交流群
学科技能比赛交流群
选秀歌唱比赛交流群
选秀歌唱比赛交流群
兴趣爱好比赛交流群
兴趣爱好比赛交流群
公益志愿者交流群
公益志愿者交流群
青年机遇信息交流群
青年机遇信息交流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