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总分: 登录可见大赛首页 > 作品投票 > 详情
总角之宴
作者:陈雅   学校:池州学院   阅读量:1093
排行:849   票数:6

我一向自诩是个记忆力不错的人,然而回忆起这十几年来的校园生活,仿佛薄雾冥冥,若即若离,若是抽丝剥茧细细探寻,则像是看默剧一般,只记得拥挤的课桌,来来去去面目不清的老师,反倒是孩提时的记忆,一幕幕的清晰非常,我的童年在上学前的那个夏天嘎然而止,从此沉默,当然我的童年并不是说多么快乐,只是血肉分明,滋味非凡。

虽然从上小学起我就搬离了原来居住的那个大院,但是小孩子的眼睛记录下的故事同样可以鲜活如初,我现在任然非常清楚地记得,从前的一个下午,因为第二天幼儿园又要上课,我颇为蒙蒙不乐---现在想来,我真是从小就不喜欢上学---当时蹲在家门口,盯着前面灌木丛上的一颗小果子----青青的,棱角分明,我一度觉得那一定是蚕豆味的,突然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想法,再过五年,我还记不记得这个下午,记不记得现在的我,我的心中甚至涌出一阵凄苦,那大概是我第一次正视生命的渺小,现在,十多年过去了,我变成了一个平凡沉闷的大学生,但是我记得,当然记得,从前那个生动的自己。

当时大院最靠里的人家有一对兄妹,大部分时间都是妹妹和爷爷奶奶住在这,哥哥和他们父母住在老家,整个大院,我和妹妹小红玩的最好,这就是他们的名字,妹妹小红,哥哥小刚,两个小丫头,在一起无非就是说傻气的话,做傻气的事,我们用纸板搭房子,钻进去好像一个家,等玩好了出来身上指尖就扎了倒刺,我一边触碰着一边刺的抽抽的回家,大叫着妈妈给我挑刺,小红呢,她则是回家从那个大木头抽屉里翻找宽宽的胶带,裹在手指上,刺啦刺啦的粘刺,不过大部分时间都是默不作声,不然会挨骂的,这大概是因为她不是她爸爸妈妈亲生的缘故,记得有一回,我们并排趴在纸箱子里,我看看纸板缝隙透出了的天空说:“我们该回家了。”小红轻轻的说了句:“我不想回去”我问她为什么,她说因为回去要挨骂,她细细的告诉我奶奶对她如何不好,我问她,爷爷也骂吗,她说是,歪头想了想,加了一句:“不过爷爷有时会给我买吃的”。

不过我对她爷爷似乎一直有几分敬畏之心,每次去小红家玩,她爷爷一定是在那个大花房里,那里的屋顶那么高,脚下踩得却是泥土,一阶一阶的水泥台子几乎通到屋顶,草绳和花盆一层一层的摞在一起,花却没有几盆,稀稀拉拉的摆了一排,都是她爷爷养的,每回去总能看到小红爷爷弯着腰检视他的芦荟,我嗅着带着泥土味的湿润的空气,总是试图偷偷爬到最高的地方,也许那里可以触碰到屋顶,可每次才上了二阶就会被小红爷爷叫下来,他指着芦荟告诉我们,这东西是如何的好,“你们手上有倒刺,涂上这个的汁水很快就不疼了”他说,我看着那直挺的绿绿的植物,呲牙咧嘴的摇头,小红爷爷急了,瞪了我一眼,当即就拿了一把大剪刀,剪下一块,撕开来,露出里面绿莹莹的叶肉,“你们闻闻这个味道,这是好东西,现在的人都不识货!”小红爷爷絮絮的念叨,一边让我俩把汁液涂在手指上,那种冰凉而柔软的触感果然比药膏舒服的多。

后来小刚也来了,他比小红壮实的多,不像妹妹,又瘦又小的,但是他却不怎么说话,事事都听妹妹的,我们便带着他进了我们的小团体,小勇哥是我们小团体的头头,他见了小刚,二话没说就让他入了会,他说他天天带我们一帮小丫头玩早就烦了,除了我和小红还有一个小姑娘叫小敏,每次小勇哥像玩点大胆的我都不去,小红又一贯和我一起,小敏倒是个胆大的,但我和小红都不去,她只能和我们一起,现在有了小刚,他总算可以玩男孩子的游戏了,不过他很快就失望了,因为小刚比我们还胆小,那个时候,我们的大院里有一家小的玉石加工厂,院子后堆着一堆做坏的玉石,院门口则放着一块巨大无比的玉石,玉石中心透着青苍,我们都很喜欢那块玉石,那滑腻的触感让我们在懵懂的认知中把它和一般的石头区分开,小勇哥在看了《西游记》后成了大圣的铁粉,他跳到玉石上扮成大圣,要我们在下面叫他大王,又让小刚拿着一块破布挥舞着大喊:大王回山了,但是小刚只是摇着头不答应,小勇哥气得不行,让我们多叫了几声大王才作罢,至此以后,小勇哥也不再嫌弃我们几个女孩子了。然而比起小勇哥,大院的孩子们似乎都更喜欢和小刚玩多一点,因为他总是肯听我们的,从不和我们挣,一次我们在水池子边玩,张着手臂沿着池边走,我脚下一滑掉进池子,头磕到水泥的池壁,钻心的疼,也许是因为失血的缘故,我有些昏沉,据我妈妈说,当时的所有小孩都吓哭了,是小刚跑到我家告诉我妈妈,把我捞了上来。在那之后我们的关系无疑更铁了,我和他们兄妹俩经常出没在大院的各个角落,找雪球一样的蒲公英,轮流着吹散,拿着竹竿去钓鱼结果钓上来一只大龙虾......我们几乎整天混在一起,直到他们的父母把他俩带回老家。

至今还记得小红小刚走的那个下午,小红紧紧的抓着我家的小铁床的横杆,哭的撕心裂肺说什么也不愿走,我第一次见到的他们的父母和爷爷奶奶又是劝又是骂,她一反常态的倔强,她爷爷拦腰抱着她想把她拖走,连床都拖动了几分也没把小红拽开,大人们无法,小红的奶奶让小刚去把她拉过来,小刚依言走了过去刚碰到小红的胳膊,她就一阵扭,小刚便无言的站在她身边,我对她说没关系,我以后会去找你玩的,家长们纷纷夸我懂事,又是一阵劝最终孩子把小红劝走了,我看着她抽抽噎噎的离开,在心里计划着也许明天就可以去看她,那之后每次我回老家经过她的家乡的时候都会扒着车窗向外看,期待着也许会看到她,当然从未有过,她再没回来过,我也再没见过她,这算是我人生第一次离别,但是那份离别的哀伤却是随着我的成长一点点体味到的,后来不久我家也搬离了那个大院,住进楼房,童年,大概就是这么结束的吧。

   其实那个大院真的不美,甚至有几分脏乱破败,但是在那个贫瘠的年度它给了我能用来回忆的童年,记得那时院子里有一棵非常高大的树,一次小勇哥撺掇着我们爬上去玩,其他的几个孩子都欣然的爬上去了,我却是说什么都不愿意,因为有点恐高,之前就有过爬到高处摔倒头的经历,这时候上面不知道是谁说了一句我们把叶子铺到地上就不怕摔了,小伙伴们一致赞同,纷纷开始摇树枝,我站在树下仰头看着他们骑在树上叽叽喳喳的笑着叫着,金色的树叶簌簌的飘下,慢慢的落了一地,这大概是大院留给我的最美的记忆,虽然我后来还是不幸摔了下来,也许是因为那层神奇的树叶,我只是略略的擦伤,一点也没觉得痛,并且似乎从那以后也不怕高了。大院里的孩子绝不是现在标准下的好孩子,但是他们给我的善意和温暖让我一生感激,也许现在的我们都变成了糟糕的大人,但是那个童年,此生不忘。

我爱竞赛网赛事交流总群
我爱竞赛网赛事交流总群
商业创业比赛交流群
商业创业比赛交流群
设计广告比赛交流群
设计广告比赛交流群
科技IT类比赛交流群
科技IT类比赛交流群
学科技能比赛交流群
学科技能比赛交流群
选秀歌唱比赛交流群
选秀歌唱比赛交流群
兴趣爱好比赛交流群
兴趣爱好比赛交流群
公益志愿者交流群
公益志愿者交流群
青年机遇信息交流群
青年机遇信息交流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