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总分: 登录可见大赛首页 > 作品投票 > 详情
山那边的故事
作者:秦竹   学校:天津商业大学   阅读量:1300
排行:528   票数:52

来的时候以为你们如白纸,我要竭尽全力在上面描绘出精彩的一笔,能为你们的贫瘠的生活打开一扇小窗。走的时候却是你们把我黑白单调的生活描绘成了五颜六色。群山那边,峻岭之中,有一群懂事可爱的精灵。我们以支教为名闯进你们的生活,你们却像贵宾一样迎接我们,像亲人一样与对待我们。

今天我们不讨论社会论题,不辨是非,仅以个人的微小视角说说山那边的孩子、老人以及山这边的我。未见面时,以为你们会害羞得不敢表达或者会因缺少亲人的陪伴而形成孤僻的心让我们难以靠近;见面后,觉得你们是一群可爱的猴子,课间总是攀在我们身上,还有问不完的问题和猜不完的谜语,一直好奇你们为什么那么热衷于猜谜语,可惜直到我离开也没能明白。和你们认识快一年了,分开也快一年了,不知道你们有没有想我,或者还记不记得我。我知道我只是你们人生中一个短暂的过客,也正是这个原因才努力地想要在有限的时间里为你们画上精彩的一笔。

小妹,当你告诉我名字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居然是家长怎么随便就给了孩子一个一辈子的称号呢?但马上就在心里给了自己一巴掌。15岁的你现在真的在广东了吗?在祝著节上看到你穿戴着厚重的服饰,心想肯定很累吧,就叫你在我旁边坐下。你的紧张很明显,为了缓和尴尬的气氛,我试着找点无关紧要的话题聊聊,你的回答没有一点设防。反而让我有些措手不及。从小家长就教育我们不要和陌生人说话,长大后的我们独自在外时,也是把防备的关卡设了一层又一层,慢慢地,陌生人之间也都形成了一种不谈论个人信息的默契。而你的坦诚让我内心羞愧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你说你上到小学二年级时,学校因为没有老师而停办了,如果要上学就得走上两三个小时的山路,家里说太远就别去了。我真后悔问你有没有参加这次夏令营活动。你还说年底哥哥回家过完年就带上你一起去广东打工,你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看到你的眼睛里有喜悦的光,又好像在跟我说:“没关系,别为我难过。”,我赶紧注意自己的表情,怕伤害到你。我不知道还能再说些什么,劝你别去打工?继续上学?还是别的什么,我都没有这个资格,那一刻,我觉得我来支教到底有什么用?对你们的人生并没有什么改变,只是在你们身上不痛不痒地挠了一把,然后就消失了,和吹过脸颊的一阵风有什么区别?我不敢再用支教这个词了,只说自己是作为普通志愿者参加了一次夏令营活动而已。

去屯里走访时,认识了一位特别的老师,看起来年纪和我们相仿,他是屯里唯一一个上到初中毕业的,但毕业后却没走上正道,做了一些小偷小摸的事,在屯里的名声很臭。后来屯里去了位长期支教老师,在那位老师的帮助下他终于步入了正轨,具体的细节就不得而知了,暂且让我们给他冠上神奇的头衔吧。洗心革面后的他在屯里的一间空房子里办起了学堂,屯里原来到处放羊的小孩终于有学上了。他还让我们在屯里住一晚,给孩子们上节课,说自己能力不够,能感受到他处处为孩子们着想的心。

去支教的学校有位年长的老师,姓蓝,暂且称他为蓝老师吧。那次我们去蓝老师家帮忙掰玉米,结果我们刚到他就拉了一只小香猪准备宰,我们赶紧制止,在那一般都是像春节、祝著节那样重要的日子可能才会如此隆重。由于地势原因,玉米都是顺着山势而种,有些地都连着没有明显的界线,有同去的小伙伴错掰了别人家的玉米,结果蓝老师过来从框里挑了几个大的玉米绑回了玉米秆上。他说,由于都是山地,他们基本只能种玉米和豆子,土不肥,收成都不是很好,所以那几个玉米对他们来说也很重要!

有一天晚上,我们班有一个小孩感冒头疼,另一个班主任带他去旁边的卫生所拿了些药,倒水给他吃完药后就带他回宿舍休息了,结果老师去查房时说他头还在疼。老师就说打电话叫家长来接回去吧,学校孩子太多老师顾不过来。然后一位当地的老师就打给了小孩的叔叔,那位老师跟我们说小孩的爸爸去世了,妈妈改嫁,现在跟着叔叔一起生活。当时我强装镇定,因为那个小孩之前一直都很开朗,我没有看出任何的问题,或许是我还不够细心。有一次他光脚踢球把脚趾划伤了,我蹲下来给他消毒贴创可贴,看出了他的不安,故意找些话聊分散他的注意。从那后他就特别爱跟在我后面,回头问他有事吗,他就笑着说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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