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总分: 登录可见大赛首页 > 作品投票 > 详情
我的“张爱玲之痛”
作者:雷定京   学校: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阅读量:2122
排行:649   票数:22

在我九岁那一年,我永远失去了童年。

一般人看我,常觉我是一乐观且坚韧之人。坚韧是有的,因为若是失去了坚韧,也就失去了今日文学史上的田青。我的性情实际上像鲁迅,似张爱玲。若说我更像谁多一些,我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鲁迅是吾父,张爱玲乃吾母。

我并不是一般人所想象的那样阳光的少年,我的天真和幼稚早就在我九岁那一年全部随着我的童年枯死去了。我与我自己的乐观其实很少见面。我也并不是像有些人可以想象到的那番,悲观惧死,战战兢兢,我并不是这样的懦夫。面对困难,有几分退缩,似乎是正常的。可是这一点在我身上却有着特殊的情景。即使从纯粹自私的观念来看,我也希望我心里有几分悲哀和痛苦存在,这似乎在将来还可以为我的文学成就增添几番传奇色彩。

我童年也曾做过做过许多梦,我梦见一丛丛蓝色的花绽放在郴江岸旁,我与母亲登上苏仙,回首望去,真是“无限潇湘碣石路”。现在这样的情景恐怕是永远看不见了。据说我家族最为兴旺的时候,亲友接踵来至,亦有“万国来朝”之势。——或许可以说,我是眼看着我们的家族衰败了的。自这一点上说来,我倒是与鲁迅先生的身世是有几分相似的。令人哭笑不得的是,除了文才与学识之外,我倒还有几处与他相似,那便是家族衰败之后,故人不冷不热的微词。我记得儿时并不知道家族发展的状况,自以为全天下人人的家庭都是相似的,后来读了列夫·托尔斯泰的《安娜·卡列尼娜》才知道,“幸福的家庭大抵相似,不幸的家庭各有不幸”。然而我就忽的堕入到这“不幸的家庭”中去了:先就有故人对着幼时的我哂笑:“家都败了,读书还有什么用”;继而又有不解内情的亲友以我作为节俭的事例:“你看青儿家中如此富裕,尚且在吃穿上朴素平实”;然后我就亲眼见着,从前热闹的家庭,现今也就不过是“门庭冷落鞍马稀”了。

另外想到贫穷,我就又想起有一次,那是在我的父亲拼尽全力将我送至林邑最好的中学之后,彼时我亦不过十一二岁,穿最破烂的衣物与最破烂的鞋袜,也并不觉得有何不妥。结果中学班上的所有同学,就围成一个大圈,指着我哂笑,从此我便成了“穷酸鬼田青”、“那个穷鬼”、“寒酸鬼”了。高中时期,甚至有些纨绔子弟,因为我的“寒酸”,便污蔑我偷了他们的东西。从此,我对于所谓最好的中学再也无甚好感。这些事,是我现在最不忍想到,却亦是我最愿意想起的。

因而我是一个古怪的男孩。我对于待人处世不大感兴趣,或许熟知我的人误以为我口才极佳,文笔极好,是个天才,可事实并非如此。我从小就对于音乐、绘画、写作,极为敏感。我爱以鲜艳的颜色绘画,但我却也偏爱黑色;我喜欢极其古典的音乐,那些跳动的音乐轻抚我的耳畔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妙处;我喜欢写作时用极其绚丽的文字和语言,如“珠玑”、“繁弦”、“馥郁”、“画角”,因此中学时写起文章来,老师批语“誉为”:材料堆砌。直至现在,我仍喜看古书、时兴的小说、时装杂志,我亦是为了寻找这样一种有吸引力的文字。

我永远记不住道路的名字,所以每一次出门归来,我总要走许多弯路;我永远不知道方向,同好友出游,指明回去的方向时,我总与大家指的正确方向相反;我记忆力差,有时我连自己是谁也不记得了,但背起古文来却永远未曾忘记过。

我爱地下通道流浪艺人吹奏的萨克斯,我亦喜夜间少年在墙上的涂鸦;我爱听夏虫绵绵细语,亦喜梅花飘雪的时候。我喜欢在夜间末班车的窗边伸出手抚摸带有晚露的叶子、独自穿梭于江南的小巷中、用脚步丈量夜晚的街道、对着弯弯的月儿作揖。这些琐事,也不过是我自己从打破的棱镜中窥视我丑陋的面容而已。

可惜我从来不是那样的人,不能耐心地拾起一地碎片,把它们凑合在一起,然后对自己说这个修补好了的东西,和新的东西完全一样。一样东西破碎了就是破碎了,有些东西一旦破碎了就难以再修复,正如一些的东西永远的失去。我并不悲观,我只是时常留恋往事,正如在飞逝的列车上流连一瞬的夜景。

有些故作的坚强,不过是在生命最后的烛照下勉强维持的尊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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