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避免恶意刷票,恶意竞争,体现本次比赛公正性,组委会决定,投票转化为分数规则为:
1~20名,计入总分为50分;
21~50名,计入总分为49分;
51~100名,计入总分为48分;
101~150名,计入总分为47分;
151~200名,计入总分为46分;
201~250名,计入总分为45分;
251~300名,计入总分为44分;
301~350名,计入总分为43分;
351~400名,计入总分为42分;
401~450名,计入总分为41分;
451~500名,计入总分为40分;
500名~1000名,计入总分为39分;
1001名~2000名,计入总分为38分。
评委打分为50分制,与投票分数一起计入总分。
评委打分将在6月1日~6月5日进行,具体分数查询办法会在6月8日前后在群里及大赛专题页面告知大家。
投票截止时间:5月31日23点59分59秒,最后提醒大家这是一次征文比赛,投票的目的只是想让大家的作品扩散,让更多的人阅读,请大家不要为了排名而去刷票,征文的最终获奖,和作品质量也是有很大关系的。
总分: 登录可见大赛首页 > 作品投票 > 详情
灵魂归处
作者:张源瑱   学校:山东理工大学   阅读量:1282
排行:477   票数:72

灵魂归处  运河边的土地上,栖息着风,栖息着雨,栖息着五谷杂粮,也栖息着不老的灵魂,和思家的人。  摆船的老五说,这河滩里埋的,都是本村的人。他能详细的说出,靠着桥的,是哪家的谁谁谁,年轻的时候,他们曾一起挑粪。路口的那谁,以前老是偷懒,不肯出力。还有,那中间,地势最高的,是谁家的小子,阿呀,这小子,老是偷吃别人家的玉米,可惜了,早早的没了。  他是笑着说的,笑的时候脸上的皱纹褶皱起来。映着夕阳的脸,粗糙,黝黑。一手又拉着绳索摆船,一手吓唬淘气的娃娃,不许靠边站,河里有吃人的鱼。  坐船的几乎都是本村的人。大家笑着听着,七嘴八舌的插话。不足五分钟的时间,倒像是开了一场盛会,热闹,欢乐,笑声荡漾在运河上。  此时的夕阳,美丽,短暂,即将散去。此时的河滩,农民已经收工,他们拉着三轮车,扛着农具,经过祖先的坟头,默默地向着家的方向走去。  剩余的一切,那天,那地,那月,那夜,由那些逝去的人,替他们守护。  然而,那时的我,很不喜欢这片河滩。我想,我是被老五话吓怕了。我害怕,死去的人。更不懂,为什么,活着的人,尤其是像老五这般五六十的老人,总是喜欢讨论这些话题。   人老,不是更惧怕死亡么?  何况,他是笑着谈,谈得那么自然。  谁也不曾告诉我答案。  有些问题本就没有答案。  后来,有人说,村里要开发,以后就要住高楼大厦了。  再去坐船,人们再也不讨论那些过去的人过去的事,倒是争着问,家里分了几套房,多少钱。老五也不再去讲那些死去的人,他总是和别人争论着,有的时候骂两句,吐口痰,然后佝偻着背坐下。  来的时候是满船的人,回的时候只有一个瘦瘦的背影。老五,吸着烟,也不拉船,任船慢慢游回去。   夕阳,背影,波光,大船,空荡,广阔。风吹过河面,波光粼粼,倒映一尊雕像。风走过河滩,无声无息,静默,肃然。  人们渐渐搬走,夜晚的村庄,灯在一盏一盏熄灭。  少有人再来坐船,空荡的河岸,再也没有牛羊的叫声。  后来,便有村民陆续来移坟。以后,这片土地,再也不会有沉睡的人。村里在很远的外县,买了一块地。所有的死去的人,都要离开他们的家,去一块陌生的土地,长眠。  搬走后的三年,我跟着父亲过河走亲戚。还没到河边,父亲就喊着老五,给他打招呼。老五把船迅速地拉过来,还大声地回应着,呵呵地笑着。许久不见,两人很快聊了起来。父亲向老五打听村民们的情况,老五一一说给他听。  我环顾周围的景象。土地已经荒芜,长满了杂草。天空还是那么蓝,底下的村庄,依稀可见几户砖瓦房。然而,大部分的破砖烂瓦,半倒的房屋,才是这片狼藉的主体。村庄静得让人害怕,只有施工的声音从未消失。  “哎呀,她也死啦!”父亲惊讶地叫到,他显然不相信。“嗯,死了。”老五的平静更让人害怕。“心里憋着气呢,不舒坦”老五说着,又抽起了烟。“上次见她还好好的呢,诶……”父亲叹了口气,还是不太相信。“谁不这样说!”老五站起来,扔了烟,继续拉船。  夕阳,背影,波光,大船,空荡,广阔。风吹过河面,波光粼粼,倒映着老五的影子。风走过河滩,无声无息,静默,肃然。  “这两年,走的人可不少。”老五说到。父亲没有回答。倒是同船的一个路人,羡慕地问到,“你们怎么着也得有好几套房了吧,那你们村以后可都是富翁啊。”“那是那是,都是富翁”老五大大咧咧,笑着回答。父亲也跟着笑。然而我,却怎么也笑不起来。   下了船,老五和我们挥手告别。他一个人,载着落日的余晖,晚春的孤寂,慢慢飘荡在河面上。  后来,老五也不拉船了。他跟他的儿子,搬到了城里租房居住。  一次出门,我和父亲路过了村庄,恰好碰见老五,从村里出来。“你怎么回来了?”老五告诉我们,一位村民的母亲去世了,他来帮着抬东西。说着他指的方向,我看到,一群穿孝服的人,站在一栋倒塌的房屋前。过了好一会儿,这群人动身,朝着河滩走去。  逝去的人,临走前,要回家看看,也要去看看曾经属于她的土地,才能安心的离开。  人群渐行渐远,一阵风吹过,地上的纸钱漫天而飞。  老五和我们挥手告别,他要去工作。没有了土地,不再拉船,但还要生活。  灰蒙蒙的天,我走上河堤。眺望着四周。河水,还是那么平静,一眼望不到头。土地,广阔,旁边,已经盖起了高楼。天空,还是那片天。  那艘船还在,那间小屋也在。一阵风出来,吹得我心里发凉,吹得我想哭。  我突然明白,老五为什么喜欢谈这些死去的人。纵然死亡联接着恐惧,代表了尽头。然而,死亡,也连接着生,也捆绑着存在。  一个普普通通的人,他死去的三年之后,便少有人记忆。然而,对于那些老人,他们口中一个个逝去的生命,是他们记忆的延伸,沿着时间这条线挖掘,他们能再次感受过去,他们不再感觉生活的盲目,不再惧怕孤独。  没有人不惧怕死亡,只是有些人经历了生死离别,悲欢离合后,早就坦然地面对生命的消逝。我们一直争论灵魂的永恒与否,只是不想死后不复存在。我们希望,灵魂有个归宿,希望存在有个理由,希望孤独的人始终有个家,希望不被忘记。  逝去的那些人,他们最后一程,不能在家停留,只能看几眼破砖烂瓦,看看曾经耕耘的土地,带着不舍,去了另外一块远离家乡的地域。那里,栖息着他们的祖先。  老五是笑着谈那些人的。一个几十年从未离开家的人,一个守护了村庄,陪伴了运河几十年的人,他对生死的态度,让我顿感惭愧。   我敬佩这个老人,他带着草帽,披着雨衣,飘荡在运河之上。他曾半夜起来,送行人过河。他曾看着一代人长大,也曾看着许多人离开。是他陪伴着那些长眠的灵魂,是他看着夜晚的村庄,农民关上最后一盏灯。  他的笑,我不再觉得可怕,反而倍感亲切。他笑得自然,也笑得无奈。  他的船还在,不知他什么时候回来继续拉船。或许,以后,这里会再建一座小桥,或许这里会改成主题公园,或许……  然而,逝去的不带表不曾存在。看不见的,并非不能永恒。河水还在流淌,不会枯竭,生命还在延续,记忆也能传递。生命是否永恒,已经不重要。  只是,当夜幕降临后,那些思家的魂魄,今夜该归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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